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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
这可是给我出了个世纪难题,如何正确的表达自己的心意?俾斯麦过于哲学和抽象的提问让我一时之间词穷,就好像问我快乐是什么一样。
“嗯........往往是这样的,我们的感情向来很难用语言去形容,比如说表达.......嗯.......完了到底该怎么说呢.......啊,有了, 俾斯麦,你最开心的时候是什么?”
俾斯麦歪过头想了想。
“大概是你来之前,有一次我去押运物资回港区的路上,被几个不知死活的塞壬盯上了,我只是抬手一炮就轻松粉碎了她们,还把她们身上的舰装给切下来带回家,为你的指挥舰添砖加瓦。”
听着有些渗人,我沉默了好一会,觉得既然俾斯麦都这么说了,那也只能顺着她往下面继续了。
“还真是特别........你那个时候,对大家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皱了皱眉,随后命令z16把铁血的旗帜打的高高的,证明我们凯旋,那种自豪感和彰显武德的征服感,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看来不应该顺着她的逻辑往下走的,她对开心的定义似乎跟我理解的不太一样,还是我主动开口来吧,忽然想起之前有过庆功宴,我便继续询问她关于庆功宴时的表现:
“庆功宴吗?”
“没错,比如说,欧根来跟你碰杯,她是什么样的表情,而你又是如何回应她的。”
我看着她认真思考的样子,只觉得这样的询问怕不是又黄了,或许是站累了,她将自己的披风和外套向后撩动,随后背靠着树轻轻的席地而坐,金发随风浮动,月光映照在她坚毅而又俊秀的面庞上,美人月下,也不过是如此场景。
“她喝得醉醺醺的,东倒西歪的要跟我喝酒.......还拍着我的肩膀,含糊不清的说着要我也一起开心,指挥官,难道开心时就一定要喝醉酒吗.........”
“我想不是,起码来说也不适合你.......欧根这样很正常,喝酒也是铁血人庆祝的方式嘛,继续,你是如何回应她的呢?”
“我只是把她交给了z2,嘱咐她把欧根带走,回宿舍好好休息。”
“没了?”
“还......还要做什么吗?那种场景下,我身为旗舰,也要陪大家一起尽欢才行。”
“可你的表现并不像是尽欢的样子呀........”
“是吗.......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很简单,拍拍她的肩膀,微笑的告诉她我会的,其实说到底,确实应该把欧根送给z2照顾没错,但不应该你毫无表态或者当做无事发生,这样会扫了别人的兴,不太合适的。”
“话是这么说,但欧根也没有生过我的气。”
“那是因为你们两个人之间互相知根知底,互相了解,但很多情况下这样都行不通的,港区的大家自然不会怀疑你有恶意,但.......我们换个角色说,假如我喝醉了,然后要你陪我一起跳舞开心什么的,你.......”
还没等我说完,俾斯麦就摆了摆手看着我。
“我........我不会跳舞........”
“不是说真的,打个比方而已,你如果冷淡的表示我喝醉了让人把我送走,我只会觉得你很无趣。”
俾斯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意识到可能会有误会,被盯着看的我又尴尬的解释了一下:
“当然,这只是举个例子,我不会强迫你跟我跳舞的,我也不会喝醉酒麻烦你什么的,更不会因为你叫人把我送回家就记恨你。”
“我明白我明白........”
“咳咳,那我们继续,还是我喝醉了的情况,假如你不讨厌我,假如哈,你也想跟我跳一支舞什么的,你就可以说:我可能不太会,您可以带着我吗?或者是你讨厌我,不想跟我过于亲密,你就微笑着说:谢谢邀请,可惜我不会跳舞。言语加上表情,可以传递你的想法个感情。”
“原来如此,不过我想补充一下,如果指挥官真的邀请我跳舞的话,我想........或许试一试平时大家的庆祝活动,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你注意表情和言语,对应好自己的内心选择就行。”
“感谢您指挥官........那我下次,嗯.......以后吧,不,从明天开始,我会试着通过表情和言语来诉说我的想法,希望指挥官可以接受和理解。”
“你能想到这里真的是太棒了。”
我微笑着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准备回宿舍,她却还坐在那里,看着远处的大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还有什么问题吗?”
“对提尔比茨,我也可以吗?”
“鼓起勇气,我向你保证,提尔比茨很想跟你交流沟通。”
她转过头来,带着一抹不太明显的笑意,一如既往的说了句:
“Danke(谢谢)”
自从跟俾斯麦那晚谈过话之后,俾斯麦终于开始试着学习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甚至专门买来了书,当我好奇的询问她坐在那里看什么的时候,她轻轻把书合上,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新买的书籍《表情管理和语言艺术》用来学习应当怎么说话和表达内心。”
这个微笑看得我有些尴尬,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我挠了挠头,这种书向来是教人如何提高情商和与人相处的,虽然俾斯麦在与人相处方面略微逊色,但还完全还轮不到看这种书来提升自己的地步,她的情商可一点都不低,只是认知稍微跟我们常规理解有些许不同,但我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打击她,综合利弊之后,我还是赞同了她的做法。
“我这样微笑对吗指挥官?”
不知道为什么要刻意露出自己的牙齿,整齐而又结白,不能说不好,只能说这种微笑怕不是会把人吓跑,而且让我有些忍俊不禁,看起来有些傻傻的。
“额.......我建议你可以不用把牙齿漏出来的。”
“那这样?”
她又把自己的嘴角咧的非常大,这下是把牙盖住了,但看着更恐怖和不自然,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带上手套之后朝着俾斯麦的脸伸过去了手,她有些惊讶,但并没有反抗和打我。
“先说好哈,我只是想让这个微笑.......自然一些.......可没有随意触碰你的意思,所以我带上了手套.......好了,这样就好多了。”
由于戴着手套,我并不能完全感受到俾斯麦脸的触觉如何,只能感觉软软的并且很光滑,身上淡淡的香味并没有化妆品的浮华,而是很自然,由内而外的香味,让我有些害羞和上头,俾斯麦的眼睛没有与我对视,而是有意在回避。
这样也好,避免再被误会什么的........
但我的内心又有一丝丝小期待,如果能被误会一下该多好。
等到整理完毕,我感觉自然多了,拿过镜子给俾斯麦看,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一抹神秘而又温柔的笑容让她自己都感到颇为惊讶。
“微笑是最美的。”我竖起大拇指称赞她的笑容。
“这样......就可以了吗?”
“微笑没有固定的模板,不能太刻意,一定要发自内心,这个嘛.......很难用语言或者外表形容,但我可以肯定,发自内心的微笑会被别人看出来的。”
“我把它当作理论知识来学习还真是不合适呢。”
“谢天谢地你意识到这一点了。”
“那.......指挥官,你觉得我去见提尔比茨,是否需要发自内心的笑容呢?我.......我看着她,从来没有任何开心的意思,有的只是愧疚和歉意。”
“微笑虽然可以带着歉意,但这种表情对你来说还是太难了些,但微笑总没错,可以让提尔比茨感觉你并没有那么畏惧她了,如果见到提尔比茨,还请微笑点头说你好。”
“这样吗?”
她一本正经的对着我做了以上动作,却下意识要抬手敬礼,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对的她又迅速放了下去,尴尬带着些许小小的混乱,让她在我心中的形象更加生动了。
俾斯麦一定是个本性很善良,隐藏在坚强外表下的,其实也是一颗普通女孩子的心。
“指挥官!”
突然u81一把推开了门,看到她浑身湿漉漉的样子和满脸的灰尘,我瞬间警惕了起来,俾斯麦迅速坐正站起身,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被塞壬偷袭了.....货全部丢了.......u556还被塞壬的反潜炸弹给打伤了.......”
她委屈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俾斯麦浑身突然爆发出了我从来没见过的杀气和愤怒,虽然没有直接拍桌子大吵大闹,但她的眼神恨不得直接把目光所及之处全部烧掉。
“u556有大碍吗?”
“我们把她救回来了,背部被炸伤了,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很痛........”
“俾斯麦。”
我站起身看着俾斯麦,俾斯麦也同时转过来身对着我,目光相遇,正是同一想法。
“立刻派彼得和易北去搜寻她们,不要打草惊蛇,居然敢打伤港区的孩子们,这帮机器人最近是皮痒了。”
“俾斯麦,我想,我也有资格参与这场战斗不是吗?”
“关于战斗的危险我会路上跟你说清楚,是否要参与,我们今后会议上讨论,对外立刻派出侦查追踪她们,对内,指挥官,和我先去看看那孩子。”
“没问题。”
我们同时从门中走出,我终于第一次有了跟她并肩作战的感觉。
“u556!”
我推开门和俾斯麦一同走了进去,u556正趴在床上叫苦,潜艇舰娘们围着给她上药,一看到俾斯麦来了,u556立刻抱歉的笑了笑,敬了一个军礼。
“大姐头和指挥官来了........不好意思,没守住大家的货船,全被塞壬给击沉或者抢走了。”
俾斯麦的眼神从怒火转变成了心疼和自责,她俯下身子摸了摸u556的脸。
“是我疏忽了,应该增加你们海面舰队的人数配给的。”
“不怪俾斯麦大姐.......是我太贪心了,想要多拉点东西回来,给大家当礼物什么的,结果被塞壬给发现了.........下次不再犯了,关于违规处罚什么的,能等我好了再罚吗?”
我看了看俾斯麦,知道我们两人心意对上了,互相点点头后,由我来开口说这件事:
“确实,u556,你违反了安全规定,弄丢委托物资,按照规定你应当禁闭反省,并写下检讨,但由于你是第一次,并且未造成大规模人员伤亡,自身也因此付出了代价,待到伤好之后再执行吧,u81,你作为队长,没有及时制止这些行为,也应当一并处罚,有异议吗?”
我尽可能的语气比较严肃,潜艇小队当然明白我的意思,立刻敬礼表示接受,随后也走了流程,u81提出,按照规定,舰娘有戴罪立功的权利,她和潜艇小队会在伤好之后复仇塞壬,并夺得相应物资数目的战利品。
我并非有意要处罚受伤的舰娘,在我心中,只要她们没事活着回来就可以,但铁血就是铁与血,规则是不容破坏的,可以有人情味,但安全绝不是小事,这些惩罚跟失去姓性命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也算是一种警示,更何况也有戴罪立功的权利,已经是从宽处理了。
彼得和易北以及其他剩余的潜艇舰娘们在接下来的几天内严密监视了袭击u556的塞壬们,她们撤回到了塞壬海域的据点当中,一连好久都没再出来过,俾斯麦决定召开一次大会,打算借此机会直接拔掉塞壬的据点。
“我们在军事上的胜利是铁血维持威严和荣耀的关键,也是证明我们存在必要性的关键,彼得已经探明塞壬已经把碉堡修到我们家门口了,各位有什么想说的吗?”
俾斯麦今天穿的非常整齐,换上了崭新的外套和黑红配色的披风,语气严肃的拿着教鞭指着白班和PPT,我也特意把自己打扮的威严了起来,来掩盖我内心的紧张与慌乱。
“有可能是塞壬引诱我们出击,故意挑事,企图对我们发动打击。”大帝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非也,据我所知,塞壬正在采取香肠战术逐步蚕食我们,正需要给它们一个迎头痛击,把它们赶走。”胡滕较为激进的看法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或许是调动我们离开港区,趁虚而入?”齐柏林喝了一口水,也提出来了自己的看法。
真可谓是一个人一个想法呀.......最后大家把目光移动到了我的身上,而我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给出具体的看法,而是提出来了解决的实在作战方案。
“先解决第一个问题,打肯定要打,香肠战术就怕迎头断掉她们的开始,给塞壬开了先例,它们就会开始一刀一刀割掉我们,第二个问题,如果是塞壬企图勾引我们出击,那我们就不深追,虽然堡垒在塞壬控制海域,但它距离我们更近,不如只打点,不追击,中间我们提防着两侧以及后面可能会来的进攻,挡得住,我们就来个围点打援,挡不住,我们就实事求是直接撤退;第三个问题,我们舰娘确实不多,为了确保不被偷家,我们可以保留部队虚张声势,借助我们熟悉的海域防御,再设定一个作战时间,达到了,皆大欢喜返航,达不到,为了避免被偷,立刻后撤。”
在我这一番发言说完之后,俾斯麦立刻眼前一亮的对着我点了点头,看样子是对我相当的满意,其他舰娘们的反应有些惊讶,但在窃窃私语片刻之后,也都纷纷表达了认可。
“指挥官不提出看法,给出做法,真是难能可贵的品质。”“俾斯麦,我觉得指挥官很适合我们,不如我们作战带上他吧。”“孩子,我想我们以后可以相处的很愉快,你真的很超乎我的预料。”
俾斯麦反而不发言了,她只是默默地等我敲定计划,我有些疑惑,按照道理和之前刚到时的习惯,她应该说些什么才对的。
“俾斯麦?”
“嗯?”
“你不说点什么吗?”
“没必要,你已经把我想说的,都已经说过了,我相信你指挥官。”
随后就是那个标准的微笑,虽然很短暂,却看得我有些心潮澎湃,我有些害羞的转过头,这不过是一个指挥官该做的事情而已。
“那么剩下的事情就是指派人员了,大家有什么想法尽情提出来吧。”
“我一如既往打主攻。”“我来保障侧翼安全。”“制空权就交给我吧。”“我来守家。”
胡滕,大帝,齐柏林,布伦希尔德轮番上阵接下职务,只剩下一个比较关键的位置暂时还空缺着:预备队。
打仗不带预备队,基本上就是必败无疑,塞壬又是出乎寻常的狡猾,更得要一个能独当一面的舰娘。
“让我来吧姐姐。”
提尔比茨在不起眼的墙角举起来了手。